赵灵云想了想，然后说道：“如果王雪娇去过地下嗨场，肯定是吃了迷幻药之类的东西，这些东西有没有可能会影响王雪娇的精神状况呢？秦律师，如果一个人嗑药之后，做出伤害别人的行为，算是什么行为呢？”

秦律师思考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现在就是故意伤害，就算是证明王雪娇服用迷幻药，也还是无法逃脱故意伤害的罪名。而且到时候还会加上一条滥用药物的罪名。”

王雪娇马上就问道：“你们觉得我做那些诡异的梦，跟去那个地下嗨场有关系吗？如果证明是因为我吃了些什么不好的东西，让我产生幻觉，做噩梦的话，会不会让法官相信我是无意的呢？”

秦律师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伤害苏晨既成事实，这一点儿是不能否认的。你觉得你是无意识的，但是法官只相信你的精神鉴定报告，可是你的精神鉴定报告显示你的精神状况良好，所以法官是不会接受你的说法。”

赵灵云因为相信王雪娇没有说谎，所以也就认同了王雪娇是在做梦的时候做出了那种很惨烈的事情。

想到这里，赵灵云倒是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
“秦律师，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药物是可以控制人的意识行为的，如果有一个触发点的话，药效就如同催眠一样。我相信王雪娇说的都是事实，而且我也相信确实是王雪娇伤害了苏晨，但是我感觉王雪娇是被利用了。”

赵灵云说出这番话，让秦律师和王雪娇都震撼到了。

“你相信我是无辜的吗？我可能真的是被人利用了，现在很多药物很厉害的，新闻不是报道了很多人被迷药迷了之后，就把所有的钱取出来给别人的吗？我想应该有迷药可以让人以为自己做梦但是事实上不是做梦。”王雪娇激动地说道。

秦律师摇摇头，说道：“就算是赵灵云说的是事实，可是证据呢？现在法律都是讲究事实证据的，王雪娇怎么证明自己被迷了？怎么证明有人陷害利用她呢？除非幕后的那个人站出来解释清楚，说明事实真相。可是你们觉得可能吗？”

赵灵云点点头，微笑着说道：“我也只是推测而已。不过这件事我倒是可以去调查了解一下。王雪娇说的那家地下嗨场，我还是认识几个人的。现在只能先这样吧，我今天晚上就过去那家地下嗨场调查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
王雪娇马上就说道：“这次真的要麻烦你们了，我现在也想通了，我估计真的有可能是被人利用陷害了。”

会面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，赵灵云又安慰了王雪娇几句，然后就跟秦律师离开了。

走出拘留所，秦律师就对赵灵云说道：“你真的觉得王雪娇是被人利用陷害的？”

赵灵云点点头，笑着说道：“因为我相信王雪娇没有说谎，所以我接受她本意没有伤害苏晨的意思。既然是她认为自己是做梦，而且做梦变成了事实，我倒是倾向于她被药物控制了。”

“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药物啊？迷幻药再厉害，也不至于等到那么久还有效吧？”秦律师不解地说道。

赵灵云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我是学中医的，而且见识过很多厉害的药物。秦律师，你可能确实是对于药物这方面的见识太少，如果我告诉你有一种药物可以让你忘记你段时间内做过的事情，你会相信这种药物存在吗？”

秦律师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不会吧？还有这种东西存在？”

赵灵云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就是因为我接触过几次比较神奇的药物，所以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那种可以控制普通人意识的药物。至于到底他们是怎么做到的，我暂时还不清楚。”

秦律师看了看赵灵云，欲言又止。

赵灵云知道秦律师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话，所以就笑着说道：“我今天晚上就去了解一下情况。秦律师，你不相信也是很正常的，其实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难以置信的，而且也很不寻常。”

赵灵云回想起当初蓝姬和药师的话，他们说给那些地下嗨场的人服用的东西是帮助他们戒除毒瘾，但是王晶和蓝毛却很明显是被下了蛊。

既然去过地下嗨场的人可能会被下蛊，那就也有可能服用其他的药物。